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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弘叶题石】他能长花?我还能喷火呢!




“这就是你所说的没什么症状吗”,黄子弘凡无措地望着面前表情淡然的人,满心的解释和宽慰到了嘴边,却又怎么都说不出来,本就安静的房间逐渐陷入冰点。



近日来,社会面上复阳的人再度增加,他们作为公众人物,每天不可避免地要接触很多陌生人,那么中招也就是预料之中的事。



可坏就坏在,黄子弘凡像之前的很多次那样隐瞒了石凯,要不是助理说漏嘴,也许直到恢复健康,他的男朋友都不会知道这件事,美其名曰:善意的谎言。



石凯这次来得比较匆忙,箱子里除了自己的必需品,就是上次疫情时留下的药物,他一想到黄子弘凡上次阳时嗷嗷哭的模样,就猜到这次应该也不会好过。



他带着满腔的怒火和忧虑赶来,进门才发现黄子弘凡早已把所有事都安排妥当了,家庭医生每天上门扎针吊水,消毒酒精和药品堆了满桌,工作也都往后推迟了,除了他自己咳得满脸通红,连倒杯水的力气都没有外,一切算是滴水不漏。



无力感顿时充斥全身,石凯觉得自己有些矫情,但还是控制不住地想骂人。



“凯凯你别生气嘛,我就是不想让你担心,你看我这不是也没什么事吗,过两天就该好了”,二阳的症状没有一阳严重,可症状发作时的疼痛和喉咙的撕裂感,到底是不会完全消失的,从黄子弘凡那双红肿的双眼就能看出来。



石凯居高临下地站在沙发边,视线从茶几上的纸巾移到对方手背上的针孔,最后再对上那双让他沦陷无数次的眼睛。



“黄子弘凡,你自己数得清这是第几次了吗?我是你的男朋友,是个身材比你还壮的男人,我不需要密不透风的温室,也不接受任何形式的谎言,你这样只会让我觉得,我们俩从来就不在一个平等的位置”。



语气平稳地表达完自己的想法后,他也不想听黄子弘凡的回答,转身大步流星地迈向厨房,对身后沙哑的呼喊置若罔闻。



石凯现在没有精力给黄子弘凡做什么好东西,只从冰箱里拿了两棵青菜和鸡蛋,他没有像平时那样将挂面煮熟便快速捞起,反而盖上锅盖等了又等,直至面条变得软烂黏糊,好让外面那个吃的时候不费劲。



他不会因为这件事就和黄子弘凡分开,但也不会就这样轻轻翻篇,他舍不得离开,不代表能咽得下这口气。



他们俩在一起快两年了,工作性质注定了聚少离多的生活,不能相见的日子里,所有感情都依靠于那个小小的手机,虽说是饮鸩止渴但也好过没有。



少年将情思和信任完全托付,得到的却是一次又一次谎言和隐瞒,生病受伤高烧,除非是瞒不过去的,否则每一次石凯都是事后才得知。



他知道黄子弘凡是不想让他担心,可这样的做法,只会让他觉得自己可有可无,相爱相知的恋人如果连病痛都不能一起承担,那这漫漫人生路又该如何走下去。



一想到这里,石凯就觉得浑身不舒服,侧颈处一阵一阵地酸麻,不算严重但也无法忽视。



他皱着眉左右松了松筋骨,随后从柜子里拿出两个大碗,将他平生最厌恶的烂面盛了出来。



端着两个碗到餐桌时,黄子弘凡已经强撑着坐了起来,一双狗狗眼小心翼翼地跟随着石凯的身影。



“吃饭还要我请你吗”,委屈小狗的即视感太高,心疼的成分到底是高于生气,轻飘飘的一句话就算是递了台阶。



也许是生病了反应变慢,黄子弘凡闻言竟是愣了两秒才欢腾地站起身,露出连日来第一个真切的笑容,“凯凯你真好!咳咳咳…爱你哟!”。



定机票的时候石凯就做好了感染的准备,因此也没做什么防护,大剌剌地跟黄子弘凡面对面坐着,一个动作过猛就能把面汤溅在对方脸上。



平时吃饭就是外卖加速食的人,这两天更是没吃什么像样的东西,他原本以为自己是没胃口,直到现在才发现,是那些普通的东西勾不起他的食欲。



“唔嗯…太好次了凯凯……你这叟艺也太好了吧…”,心情郁结的石凯望着面前狼吞虎咽的人,突然看开了不少,罢了,跟个傻子计较那么多干嘛。



一大碗热汤烂面下肚,黄子弘凡直觉自己好了大半,精神状态直线飙升,要不是怕石凯生气,他都想拿个抗原测一下还有几条杠,“咳…凯凯,你还生我气吗”。



本来还在纠结怎么开口的人听完乐了,真是瞌睡有人递枕头,他自己送上门来,“黄子弘凡,我现在给你一次机会,请你好好珍惜。我问你,你现在难不难受”。



扁桃体还肿着但不是很疼了,头还有点晕应该是低烧,不过问题不大,这次也没有像上次那样全身疼,好吧有一点点,但好歹没嗷嗷哭,所以,应该是不难受的吧……



“我已经好多了凯凯,你别担心,不出三天我保证能上房揭瓦!”,病号这几天大抵是没照过镜子,不知道自己现在脸色蜡黄难看,眼睛红肿不堪,整个人消瘦了一圈,黑眼圈都快挂到下巴了,这样的尊容说自己好多了,真是没什么说服力啊。



石凯烦躁地双手抱胸,脸色臭得像个要债的,满肚的大道理刚要出口,就被脖子上剧烈的撕裂感止住了。



那不是普通的肌肉拉伤或是扭伤,他感觉身体里有一把矬子,在一点点刺破他的血肉和皮肤,哀嚎压在喉咙里发不出声,对面的黄子弘凡发现了他的异样,赶忙上前将人搂在怀里。



黄子弘凡不明白发生了什么,为什么上一秒还鲜活健康的爱人,下一秒就像濒死般捂着脖子倒下了。



令他更想不到的是,石凯的手掌下缓缓流出鲜血,源源不断触目惊心,他颤抖着将对方冰凉的手拿下,只见原本完好平整的皮肤出现了一个指节大的血洞,一小朵染血的白花冒出半截。



那朵花像是从心脏处长出来的,它就仿佛收到了某种神奇的召唤,一路野蛮生长,在石凯的体内肆无忌惮地穿越,最终穿破皮肉见到光明。



而那个被迫承受的宿主,却浑身痉挛青筋暴起,滚烫的鲜血流了半身,一切终止时,那双含情的双眸已经没有焦点了,黄子弘凡满手是血目光无神。



“这到底是什么破玩意啊,差点疼死老子”,生活就像一场狗血剧,主打的就是大起大落。



就在黄子弘凡恍恍惚惚地想跟着一头撞死的时候,怀里的人却睁开了眼,而且精神状态良好,除了脖子上多了一朵花之外,看起来跟从前没有一点区别,这会儿正拿着镜子辨别花的品种呢。



有人接受良好就有人几近崩溃,黄子弘凡顶着一身血的白t和全是泪痕的脸,将石凯从头到脚检查了个遍。



“呜呜呜,宝宝你真的没事吗,刚刚都要吓死我了,这是什么鬼东西啊,我差点就要跟你殉情了,世上哪有这种病啊,怎么就摊咱们头上了呢——哎呦!宝宝你踹我干嘛”。



“吵死了,快来看,我查到这是什么花了”,疼痛过劲儿了,石凯又是一条好汉,他一脸嫌弃地将人拉来,百度百科的注解在二人面前展开。



马蹄莲(Zantedeschia aethiopica (L.) Spreng.),是木兰纲、天南星科、马蹄莲属多年生粗壮草本……马蹄莲花有毒,内含大量草本钙结晶和生物碱,误食会引起昏眠等中毒症状……白色马蹄莲:清雅而美丽,它的花语是“忠贞不渝,永结同心”。



此时这间屋子里但凡有第三个人,就能看见这诡异的场面,两个浑身是血面色苍白的年轻人,坐在貌似经历过二战的沙发上,脸贴着脸盯着一个手机,有种历经万千劫后余生,还是放不下电子产品的即视感。



“所以,我到底为什么会长这个呢,世上真没这种病啊”,逐字逐句念了一会儿,石凯便放弃了从花入手查起的打算。



他总觉得自己进入了异世界,毕竟大活人莫名其妙长花的设定,实在不像现实会发生的事,倒有点像超话里那群小姑娘写的同人文。



就在他皱着眉沉思的时候,黄子弘凡已经将方才发生的一切,完完整整地在群里复述了一遍,得到了好哥哥们的一致——谩骂。



‘大哥,你编故事能不能用点心啊’ 


‘石凯能长花,我还能喷火呢’ 


‘黄子听话,一边玩儿去啊’ 


‘怎么,你也准备写小说了是吧’ 


‘那一定是都市纯爱玄幻文’ 


‘挺新奇的,说不定能火’


…………



眼瞅着好哥哥们越说越离谱,黄子弘凡赶忙拍了张照片发出去,他没有避开石凯的脸,照片中能很明显地看见,石凯脸上血迹斑斑,纤长的脖颈右侧长了一朵小白花,根茎处死死连着皮肉。



‘……特效妆?’


‘太真实了吧’ 


‘不像啊,一点痕迹都没有’ 


‘那总不可能是真的活生生长了朵花吧’ 


‘确实,但这也太真了吧’ 


‘不可能,世界上根本就没有这种病’


…………



二人对视了一眼,随即再度打开摄像机,一连拍了好几张发到群里,然后,整个世界都安静了。



第一张图,是黄子弘凡和石凯的合影,这次他们将上半身都框了进去,衣服上蜿蜒的血迹格外醒目。



第二张图,是石凯挣扎时躺的沙发,蓝色棉麻的布料尽是褶皱,上面的血已经干涸,形成一片片暗红。



第三个是一段视频,拍的是餐桌边石凯坐的凳子和一路的地板,那时疼痛还没有爆发,血迹也是滴滴点点。



“他们会相信吗”,黄子弘凡拿了条湿毛巾,一点一点给石凯擦拭脸上的血迹,语气仍旧很没信心,毕竟这事儿换成他也是不可能信的。



莫名其妙被照顾的人有点不自在,但他还是选择心安理得地接受对方的照料,这也许是他们共同承担苦难的第一步,“火老师可能不信,但其他几个应该多多少少都信了,尤其是阿蒲和小齐,他俩老二次元了”。



黄子弘凡闻言点点头,难得没有多说什么,只是固执地蹲在地上,手法轻柔地抹去那些痕迹。



石凯想将他拉起来,拽了两下没拽动便放弃了,转而歪着脑袋去看黄子弘凡的眼睛,对方沉默着躲避,呼吸声却愈发沉重。



“哎呀,我这不是没事嘛,来抱抱,不害怕了嗷”,石凯软着嗓子将自己送进了黄子弘凡的怀抱,像哄小孩似的胡噜对方的后脑勺,心里没有害怕只有安心。



肩头的衣料被逐渐浸湿,黄子弘凡一只手箍着石凯的腰肢,一只手在他光滑完好的一侧脖颈来回摩挲。



这样的温情没有持续多久,就被突如其来的群语音打断了,一张张担忧的脸庞出现在屏幕上,要是能不那么吵,石凯说不定还能感动一会儿。



原本安静的房间被喧闹占领,黄子弘凡躲在镜头外抹眼泪,听着好哥哥们关切的声音,只觉得明天这眼睛怕是要肿得睁不开了。



“凯凯,我刚才查了很多数据,你这样的状况世上还没有出现过,起码医学方面没有。所以,你要不要换个方向去查”,齐思钧温柔的嗓音带着些许焦虑。



“哥你是有什么想法吗,你说嘛没关系的,我现在就是一点头绪也没有”,石凯现在就是个无头苍蝇,任何一点方向对他而言都是好的。



其他人听到这里,也纷纷噤了声,等着听齐思钧的想法。



“我是觉得科学方面无法解释,那或许就真的要走玄学了,你们明白吗”,小框里的齐思钧面色凝重,一头顺毛加黑框眼镜,年轻得像男大学生,说出来的话却像封建余孽。



然而,这是现在唯一的方法了,反正都已经这样了,就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,大不了就是亏点钱的事儿。



黄子弘凡果断拍板通过,娱乐圈和搞艺术的人里,信这些的不在少数,上了年纪的更是多见,他奶奶就是其中之一。



为此,黄子弘凡特地带石凯回了一趟家,脖子上的小花用一块纱布挡住,一路上回头率有点高,惹得他们只能东躲西藏,比偷情还累。



他们俩在一起的事,双方家里早就同意了,毕竟这种事在搞艺术的看来很常见,而且石凯也是黄子弘凡母亲看着成长的,总归是比其他人放心些。



到家的时候正逢下午,日头高照浑身的汗像下雨似的流,他们俩却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,一进门差点双双倒地。



“奶奶,您知道他这情况是怎么回事吗”,黄子弘凡的奶奶已然年近八十,老太太满头华发身姿却依然挺拔,明明面上始终含笑,石凯却硬生生感到了无形的压迫感,他强撑着没有后退,只是乖巧地垂着头。



黄子弘凡看出他的不适,伸手将人往后拉了拉,随后侧跨一步将老太太的视线挡住大半,“奶奶您就别卖关子了好不好”。



孙子的撒娇并没有让老太太开怀,相反,老太太与他对视一眼便收敛起笑容,转身坐在桌后的太师椅上。



“黄子弘凡,这些年来我对你没有任何要求,那些钱权名利都是身外之物,我只在乎你的品格。其他的你或许做的不错,但是最重要的以诚待人,你做到了没有”。



话音刚落,老太太屈指在桌上一扣,面色沉着不怒自威,她没有等黄子弘凡做解释,继续往下说道。



“这孩子现在这样都是因为你,你的多次欺瞒在他心里生了根,他百般痛恨但又无处发泄,这病就找上门了。只要你说一次谎,他的脖子上就会开一朵花,过程多痛苦相信你心知肚明,哪怕是他这样的好身体也撑不了几回的”。



老太太的话像炸弹似的砸向了他们,石凯没想到这件事对自己的影响会这么大,黄子弘凡则是无法接受爱人的痛苦竟源自于他。



“是我的错,我认。奶奶,这有办法根治吗,您直说,再难都无所谓”,黄子弘凡规规矩矩地跪在地上,在外的无限光芒此时全部消散。



“要治也很简单,只要你不对他说一句谎话,那不用月余这花就会自然脱落。但是,你要记住这个病是不会走的,你随便一句谎言就会让他复发,也就是说,他的命全在你手里”



石凯垂着头听完莫名有些想笑,因为对方的谎言长花,又因为对方的诚实活命,怎么看怎么像顶级恋爱脑。



从家里离开的时候,黄子弘凡已经两腿打颤了,两处膝盖都有大块的淤青,不免叫人心疼。



“你说你干嘛呀,奶奶又没叫你跪下,愣着头跪那么久做什么”,老太太把话说完便走了,临出门前还疼爱地摸了摸石凯的头,他能感觉的到对方慈爱,不觉得这家里会有罚跪的规矩。



“是我自己想跪,我这一路上猜了很多想了很多,却从没想过是因为我…凯凯我对不起你,我原先以为报喜不报忧是对你的保护,没想到却把你害成这样”,身体刚恢复就赶飞机回家,再加上跪了那么久,本就沙哑的嗓音更加沧桑,两眼一红又要落泪。



石凯被他这幅样子惹得鼻酸,骨节分明的大手下意识摸了摸那块纱布,随即又将掌心贴在对方侧脸,“那你看看,我大度不怪你,老天爷却不放过,这下看你还敢不敢骗我”,说着他还俏皮地眨了眨眼,一副老天开眼的架势。



黄子弘凡见状露出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,一把将人搂进怀里,左右忍了两秒,毫无形象地哀嚎在车厢内响起。



“凯凯我错了!啊啊呜呜呜……以后你问什么,我就说什么,不问我也自己报告!呜呜呜,你别离开我啊啊啊……”



新衣服被鼻涕眼泪糊满,石凯下意识就想给人一拳,可这人哭得实在太惨了,他也没忍心,手掌高高举起轻轻落下。



他学着黄子弘凡以前的方法,抱着人小幅度地摇晃,口中念叨着乖乖没事,久违的笑容重新挂回脸上。



司机:家人们,谁懂啊,今天拉了一个巨婴……




彩蛋是强制真话的同居搞笑段子 1.2k+

设定是颈花症 其中一部分是我瞎编的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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